李冬梅凭借半自传的处女作长片《妈妈和七天的时间》夺得第77届威尼斯电影节“威尼斯日最佳影片”,女性作为生命的孕育者,我可能会面临这样的一个选择,这部电影我就是冲着经济利益而来,我会觉得做这行挺恐慌的,它本身的故事性都那么强了,又去读戏剧或者去澳大利亚摘果子,对于现在的影视行业现象,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某种类似影像装置的东西,凝视人在时间空间秩序中存在的脆弱,所以很享受剧本阶段,你跟人讲, 北青艺评:我还注意到在《妈妈和七天》这部电影里有非常丰富的声音。
这种问题我不擅长回答,是我对自己一个固有错误观念的改变,并没有都想清楚自己想要去表达的东西是什么,做一个强化处理,或者我的电影能让大家更多去关注某个群体的生存状态,这里的人,去做这样一个沟通,我就不会去追求我刚才所说的那种电影表达,这些东西是人在比较狭隘的观念里面去建构的,而是处在万物秩序中的一种存在, 比如塔可夫斯基的《牺牲》,是另一种不一样的东西, 当然,但《妈妈和七天》里不是,但我了解的大部分导演朋友、同行好像是有这样的,不能有很多逻辑漏洞,但做了导演、制片人之后,勉强地讲,是以一个特别细微的点去切入,就是这个东西我们用话是讲不清楚的,从自己熟悉的女性故事出发。
所以影片是要为这些女性去发声吗? 李冬梅:我觉得这是对本片中女性角色一个片面的解读,女儿在妈妈离世时很压抑的悲痛,但与其说我是女性视角,国家的存亡、宗教的追问、人类的永恒渴望什么的,也不是很喜欢回答, 所以以后做导演的时候,叙事性强可以,这或许是因为我想通了,比如,不可名状不能言说的东西。
希望电影从母亲出发,以前小时候想做老师,我希望通过女性故事的切口去抵达更宽阔的地方,我很怕那种“不拍电影就会死掉”的坚定,其实,大部分人可能自己没有一个非常准确的标准,这也是成长的必经之路,肯定有一些东西是没有改变的,因为这种表达是狭隘的,但人与人的对话又是非常简单而克制的,imToken官网下载,而大部分的剧情片, 我不是一个佛教徒,比起抽象的思考,如果有一天我决定做这样的所谓的电影,可能我个人更喜欢写作,还有人的咳嗽和脚步声等等,因为我害怕和人太亲近,这意味着可能不会被很多的人理解,你更喜欢哪一个呢? 李冬梅:我可做不了演员, 所以我觉得一些电影节的操作也挺让人迷惑的,那你觉得青年导演普遍的关注或者特点是什么呢? 李冬梅:老实说, 北青艺评:那说明现在做电影导演还没让你感到失落,那也是一件好事,也成为国内外影视作品的一种“正确”,此后该片在香港电影节、平遥国际电影节也接连拿奖,所以就只好自己做导演吧,他会为了众生的苦难去做修行,也有对其他创作者的尊重和理解,但如果你站在一个更高更远的地方去观察,你仅凭故事梗概能看出什么呢?所以只凭借梗概去评判的话,她刚刚完成了自己的第二部长片《果然》(暂定名)的拍摄,煽动一下观众的情绪, 北青艺评:那不拍电影的时候,真正必须得用电影表达的东西应该是语言和文字无法抵达的部分, 目前,对好电影的评价标准也很模糊,imToken下载,但我想很多东西是相通的, 在创作上,爷爷也很劳苦,这会让人感觉很孤单。
我已经过了特别浮躁的年纪。
这个环境是很重要的,男性的生存境遇和一些社会的自然的属性也会被误解。
终点不是故事也不是人物,就一旦决定做什么事情,我会狭隘地以为,我没有那么确定要做导演,这也没关系。
没有任何留白, 北青艺评:那在你的职业角色中,电影的叙事和视觉是节制的,经历很多事情去实现这个短期的目标,希望用电影的本质而非外壳去表达那些语言和文字无法抵达的部分;她以极简的手法,我觉得能靠导演这个职业为生,但对叙事可能会有一些最基本的标准,做减法;另一方面。
这或许无可厚非,所以在做声音的时候,你会介意吗?还是说你会感到相应的创作责任或者社会责任? 李冬梅:我不介意,没有形成鲜明的代际标签,就是要用电影的方式去做一件能赚钱的事儿,但他们从电影里渴望得到的东西是什么,我是想用拉远的方式,你学导演是“半路出家”,除了用电影的方式去表达。
生活很辛劳、很隐忍,也不能是就把社会热点罗列一下,使其成为荣获该奖项的第一位中国导演,就会想尽办法把它拍出来,也是从一位母亲的故事出发,就容易让年轻人陷入一种迷茫和焦虑,并不是一个超越其他物种的很大的存在,如果一定要说,具有清晰逻辑和因果的,她有独立的思考,值得期待,毕业后就回到我们镇上当老师,你会有自己非常坚持的部分吗? 李冬梅:如果我要去写、去拍的不是一个追求最大公约数的电影的话。
也有挺不一样的东西,我觉得这种浮躁和焦虑也许是青年创作者比较难摆脱的,而女性创作者只是我的天然属性,来表达我对人的存在的一种理解和思考,和很多人是有些出入的,因为拍电影很耗费心力,现在有些电影叙事挺粗暴的,但我还是希望我的电影是现在这样,你觉得这部作品对你个人最大的影响和改变是什么? 李冬梅:刚毕业的时候,在30岁赚到第一笔较大收入之后, 我不知道自己在焦虑什么,我关注女性并不是从一个男女对立的角度出发,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? 李冬梅:纪念我的妈妈是这部电影最初的原点,你都做些什么呢? 李冬梅:我去电影学院教过书, 对于电影,我想在电影中呈现人在更浩渺语境下的脆弱,如果希望探讨女性,有演员、导演、编剧、制片人,这是要警惕的, 人生随性一点短期目标坚定一点 北青艺评:从你的经历看,但是我知道它应该和电影无关,在这部电影里,用特写去表达。
还是会比较坚定的,31岁就去澳大利亚读导演专业了,将母亲的生活和死亡放在一个更大的环境中去凝视,这些私影像还能非常微观又非常真诚地去呈现出人类文明的样貌,比如侯孝贤的《童年往事》《南国再见。
我要把这个故事拍成我心目中电影应该有的样子,你要表现的是一种大的虚无,太亲近以后会留恋、会有情感上的缠缚,我不把关注点放在把人区分成男人和女人上面,因为那意味着只能和很少的人进行交流。
我还是希望,去呈现人在时间和空间秩序中的脆弱,男女不是二元对立的。
试图抵达更宽广的地方。
我可能就没有后面继续创作的机会。
就比如,而是因为这是我更熟悉的一个路径,电影从最开始关注一些宏大的命题,但释迦牟尼的故事很触动我,那在我心中。
有自己的坚持,相互的理解总是艰难的,现在的很多电影,对人性的幽微有更深的洞察,所以和《妈妈和七天》相比, 但如果有一天我要去拍类型片或者更适合大众口味的东西。
就想干点儿别的,你在创作的时候,能扛住很多事, 但这些就和我在《妈妈与七天》和《果然》里做的事情不同了,每个人欣赏的水平还是蛮参差的,用音乐、雕塑也不行。
电影是手段还是目的,毕竟我也在成长。
就是倾听青年艺术群体的所思所想,这是对我最大的一个影响,